“司总，”他的助手来到身边，“已经有半小时不见祁小姐了。”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，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，“刚才医院打来电话，没送到医院人已经……”
小Q想了想，“在茶馆里见过一面，冒哥带过来的……对了，他还跟我吐槽过司俊风，说司俊风不信任他，有好处捞的事从来不交给他去做。”
严妍微愣，没想到自己猜错了。
表姑不以为然的冷哼：“再怎么说，程皓玟也是程家人，他伤的都是外人，他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！”
她在程奕鸣的公司已经是无障碍同行，得以直接来到总裁室外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？”严妍问。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他和程奕鸣太像了。
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，昨天齐茉茉还在耀武扬威不可一世，今天就已陷入了巨大的公关危机。
严妍一愣：“你……”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程奕鸣哪怕放弃竞标，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