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他们买的不过是几块钱的蔬菜,菜市场的环境还那么糟糕,可她却比从百货商场买了限量款包包还要高兴。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如果让洛小夕知道,她肯定会高兴疯的,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?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可以她怎么看苏亦承就是他不清不醒的样子?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
洛小夕气得眼睛都冒火,她混迹江湖这么久,几时受过这种屈辱。
“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爱的人残杀?”
还是苏亦承走过来,拿过沈越川的袋子挂到陆薄言手上:“你这样容易生病,到时候简安醒了谁照顾她?”
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但在听到张玫说家里要洛小夕和秦魏结婚,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,冒着酒驾被抓的风险来找她了。
苏简安努努嘴:“我只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