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笑了笑,“而且很适合我太太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长长的眼睫不知道扫到了陆薄言哪里,他停下来,亲了亲她的眼睛,苏简安下意识闭上了,他发出满意的轻笑:“乖,就是这样,闭上眼睛。”
朝阳的的书房里,燃着紫檀线香,香雾从镂空的木盒里袅袅飘出来,整个书房都充满了安静的禅意。
晚餐较之中午要清淡许多,苏简安吃到7分饱就放下了筷子,正好接到洛小夕的来电,她走到花园去接。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洛小夕“嗯”了一声,动动手指:“我掐指一算,苏简安,你是真的要移情别恋了!”
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,她更是没有发现。
苏简安要哭了:“那怎么办?”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,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,司机把车开过来,两人上了车,轿车绝尘而去,记者总算甩掉了。
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