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但尴尬，符小姐还很可怜吔。”朱莉小声咕哝一句。

喉结动了动，他垂下眼眸。愤怒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莫名的情绪。

什么声音！
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

“于少爷见于律师当然容易了，”符媛儿紧盯着助理的双眼，“但现在要见于律师的人是我，请你帮我跟于律师说一声好吗？”

见她怔然不语，他挑起浓眉：“是不是忘了我的尺寸，可以再试一下。”

蒋律师继续说道：“现在我跟你沟通案情，我了解到，赌场的经营是有一个账本的。”

她心中一愣，忽然明白，这位程少爷对严妍动真格的了。

“程子同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！”

五分钟后。

说完，她半拉半扶的跟他一起往外走，走了两步，他停下来了，又转头看一眼于翎飞，“一起去。”他这样说。

欧老眼中掠过一丝诧异，他以为她还会客套一下，比如说于辉的长辈也是她的长辈之类的。

“符老大，你也太好心了……”露茜虽有异议，但也没争辩，让那两个男实习生将人送走便了。

符媛儿抢先拦住：“别上我的车，想跟自己开车。”

“别说我了，说你吧，”严妍将话题拉回来，“上次我听到程奕鸣打电话，慕容珏在电话里说，必须将程子同连根拔起。”

一次次，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，他便再也睡不着，睁着眼，等到天明。

jingt景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