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点点头,回了房间。 她穿的是陆薄言的衬衫,扣子开了的话……!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 徐伯意识到什么了,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,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。
天气已经越来越热,而她还穿着春天的毛衣,陆薄言也就没怀疑她的话,接过她手里的果盘端到餐桌上。 “……嗯。”
可仔细想想,苏简安还是作罢了。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太熟悉他这样的眼神了,头皮一阵发麻,不得不填上自己挖的坑:“就……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啊,能是哪种喜欢!”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