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看见陆薄言唇角得逞的笑容。
哎,陆薄言?
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
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
Candy摇摇头,“爱情真恐怖。”
“简安?薄言?”
“傻瓜,妈不会怪你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做了她想做,但是一直做不到的事情。她怎么会怪你?”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那个“他”是谁,三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
陆薄言眯着眼睛:“谁?”
她闪躲了一下陆薄言的目光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以前不都是瞒着我吗?”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变得意味不明。
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
“一开始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圈子的黑暗和规矩,你不会害怕。”苏亦承说。
洛妈妈也不再说什么了,叹了口气,跟着丈夫走向餐厅,坐下时刚好看见洛小夕的跑车一阵风似的开出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