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僵住，脸上的阴沉也一点一点消失，变成复杂沉淀在脸上。

沈越川挂了电话，收走萧芸芸和沐沐的ipad：“下去吃饭了。”

康瑞城冷声问：“穆司爵那边怎么样？”

沐沐用手指沾了点奶油，吃了一口，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：“好吃！”

白色的雪花，纷纷扬扬地落下来，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。

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，她已经被康瑞城逼着向陆薄言提出离婚，心情跌至谷底，如果不是两个小家伙的到来，她几乎已经对未来绝望。

她下意识地闪躲，双手护在胸前做防卫状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“沐沐知道周姨被绑架的事情了，也知道你们会把他送回去，他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康瑞城万万没想到，穆司爵的消息居然这么快。

穆司爵说：“带你去做检查。”

“我报名考研了。”萧芸芸底气不足的说，“可是我最近都没有复习，不知道能不能考上。”

阿光拧开一瓶矿泉水，碰了碰沐沐的背：“小鬼，喝点水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没有回答。

沐沐童稚的声音里，有一抹货真价实的不容违抗。

医生话没说完，康瑞城的脸色就猛地沉下去，一张脸阴鸷得像风雨欲来的雷雨天。

“别说得那么好听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本来就赢不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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