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
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秘书赶紧收回手，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让我拦，又不让我拦，该怎么办……”

好吧，吃个早餐也不用多久。

这就是程子同要找的警察了，名字叫高寒，听说他跟一般的警察不一样。
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

闻言，程子同愣了一下，原本已送到嘴边的茶也放下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接着说：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
符媛儿不禁诧异，能让程子同也找过来，看来这个田侦探真有几分本事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房间门是紧闭的，她试着将耳朵贴在门上，但这家酒店的门隔音效果出奇的好，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
“我是。”

是忽然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，不是梦里的那个人吧。

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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