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凌日笑了笑，“颜老师，原来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啊。”

目的，是为了减轻小玲的怀疑。

她的计划分两步，第一步是给符媛儿灌点安眠药，第二步是把符媛儿送到程奕鸣的床上去。

在消防队员的安排下，他走上前两步，冲女人伸出了手。

符媛儿很伤心也很失落，但也知道多说没用，只好叹了一口气，转身离开了。

“你以为拿到这单生意，可以说明什么问题？”等她走远，程奕鸣轻声讥笑程子同。

她的脑海里冒出大学时读的一本书，《乌合之众》，推荐她读这本书的老师，建议她利用书里的理论去打造热点新闻来着。

她感受到浓烈的危险气息靠近，不由自主往后退，但这么一个小公寓，退几步就没了地方。

她将证据拿到他面前，他心情畅快了，也许就会醒过来了吧。

“好。”偏偏他还答应了。

符媛儿轻蔑的转开视线，这画面实在辣眼睛。

这时，桌上的一件珠宝已被人拍下拿走。

符媛儿微怔，“你派人跟踪我？”她质问。

服务生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
“你现在认识还来得及。”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在符媛儿身后响起。

说实话，从她对锁这个东西有概念开始，她看到的锁就都是利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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