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当晚的高寒过于狼狈,头发乱糟糟的,一脸疲惫,又没有多余的病房,冯璐璐只能睡在休息椅上。 “楚童爸的确很讨厌,”冯璐璐抿唇,“楚童有这样的爸爸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放过她这一次吧。”
威尔斯的话浮现高寒脑海。 “可我觉得你就是笑了,你心里面一定认为我做得不够好……唔!”
她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,反正声音很大,大到能清晰的传到高寒耳朵里。 穆司爵没回答,只说:“先把她扶进病房。”
她早就感觉到了,高寒不太愿意提起一些她感觉模模糊糊的事。 “装作很生气但又想着办法跟我找茬,应该很累的。”她不愿让高寒那么累。
“冯璐,去洗澡,”高寒叮嘱她:“明天休息好了,我再带你去检查。” 李维凯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,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说:“两个办法,一个医学上的,连续服药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,她再也不会发病,但所有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