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机场接她们的车是陆薄言提前安排好的,直通她们下榻的酒店,萧芸芸看到那辆车一开始不敢确定,唐甜甜走到车旁询问。
他渐渐变得视线模糊,眼底猩红,血丝充满了双目。
房间里的花瓶被清理过了,唐甜甜关了门,站在椅子上探着脑袋去看柜子顶,她把那个东西拿了下来,一时间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放,就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威尔斯唇间噙抹轻嘲,放开手低声道,“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?”
“你看看自己,你已经自身难保了。”
胖男人一听,哭天抢地,“警察同志,千万别信他!他刚才就想逃,还是被我一把抓住了,他要是逃了,我找谁去啊……你看我的新车,你不能包庇啊……”
男人紧绷的神色这才松了松,掩盖着心底异常的紧张,“谢谢警官了。”
唐甜甜点下头,“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,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,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。我想,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,因为不适应,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,也该知道这是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的。”
威尔斯淡淡道,“今天有必须要来的理由。”
“当然,我太了解你了。”
“不敢喝?这酒几度的酒精,还能把你灌醉了不成?”陆薄言摔了手里的杯子。
许佑宁拇指轻抚了下男人的腹肌,穆司爵这回直接是变了脸色。
威尔斯的车内,唐甜甜安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通过挡风玻璃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没在吧台?”许佑宁转过头看到他。
“可你父亲有资格管!”艾米莉嗓音透着股刺耳的尖锐,“就凭那女人平庸的家世,你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