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

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迟到的人，是新娘。
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，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，才接起电话。祁雪纯心想，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，必须主动去查。

司俊风一眼就看到她苍白的脸颊和发红的双眼。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对方告诉她，蓝岛那边不用查了，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，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。

“今天爷爷过生日，你竟然偷他的东西，你真是胆大！”他也看着她：“你很喜欢吃这个。”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