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转过来，目光相对，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，她都这样了，如果我太冷漠，只有不断的小麻烦，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，她敢纠缠不清，就是对我有想法，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还好她跳出来了，不然明天他一找一个准。
“我说的是昨天，谢谢你帮忙把我妈送到医院。”
她面色冷静，“你找程申儿有什么事？”
“路医生，”她不要相信，“你吓唬我的吧，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数字？”
祁雪纯已经回了房间，不想听他们唠叨。
“谁打他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我知道，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，你不用多解释。”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。
“你摔了一跤，磕到了后脑勺，”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，“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……”
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每年可以领钱，只是有的多，有的少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的虽然不多，但生活没问题，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
她明白了，“其实你本来就有牛奶。”
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，睡着了一动不动。
祁雪川唇边的讥笑更深，“是啊，像你，当初和祁雪纯结婚也不是心甘情愿的，你是不是以为任何男人都能像你一样，每天面对自己不爱的女人！”
“装了，”负责人回答，“但盗贼手快，我们已经追踪不到信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