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接着,沈越川几乎是用心在发声,叫出萧芸芸的名字:“芸芸。” 萧芸芸趴在车窗框上,把手伸进车内戳了戳沈越川的手臂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沈越川手上稍一用力,拉了萧芸芸一把 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温柔,像不经意间从阁楼里流淌出来的琴音:“睡吧。”
可是现在,他是一个康复中的病人,需要卧床休息的人明明是他。 现在看来,她放弃的还是太早。
“少了一条项链。” 她抱住沈越川,脸颊轻轻贴着他的胸膛,说:“不管什么汤,表姐一定都会做,我去跟她学,以后专门熬给你喝!”
陆薄言突然想逗一逗她。 与其说一些徒劳无功的安慰话,不如把时间交给越川和芸芸,让他们把要说的话都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