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浑身微怔。
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
“媛儿,你和子同在搞什么,”符妈妈叫住她,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,其中没你什么事吧?”
“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?”程子同怒极反笑:“你们开的是公司,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?”
秘书摇了摇头,颜总的事情她不好再和唐农讲了。从昨晚到现在,如果穆司神心里有颜总,他早就该出现了。
“谢谢,”她微微一笑,“我和子同一起去好吗?”
符媛儿无语,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她的心思,还在程子同那儿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了他一声。
“啊!”她不禁尖叫一声,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如果子卿真的躲在二楼,她一定也会往程奕鸣找过的地方躲。
子吟终于将目光转向她,那是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,仿佛想要一眼将符媛儿的心思看穿。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之前只要他在A市,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“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听,我去跟她说。”
程子同抬眼望去,符媛儿果然在码头上踱步,一脸的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