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轻勾唇角,“你认识一个叫陆薄言的人吗?” 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,就子吟看她的眼神,说子吟想杀了他,她都相信。
秘书拿过来一瓶水,“颜总。” 话说间,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我的确去医院了,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。 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,“符媛儿,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,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,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 符媛儿留了一个心眼,没对程木樱多说,只道:“我现在最大的心愿,就是我妈快点醒过来。”
“你不愿意吗,子吟?”他问。 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