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:“我不应该在这儿?”
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 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 “还说。”老人掐了掐许佑宁,“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?亦承让你去他公司帮他忙,你为什么不去?”
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 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陆薄言会心疼吧? 曾经暗暗喜欢他,喜欢得那么卑微。现在决定争取他,又觉得自己瞬间成了充满力量的小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