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耸肩:“事情很简单,他不想你和别的男人走太近,所作所为都是在吃醋。”
“知道符媛儿现在在哪里吗?”于翎飞问。
他很用力,似乎在惩罚她。
“你们听我的,拿点白酒过来,只要白酒和红酒混在一起喝,我哥很快就倒。”程臻蕊说道。
“爷爷!你把东西毁了!”符媛儿惊声说道。
“现在这个保险箱炙手可热,不管什么人都想分一杯羹。”于父嘿嘿冷笑,对大家都想要的东西,他最感兴趣。
“你在意这个?”他反问。
于父轻哼一声,仍不搭理。
可惜这里没有梯子,不然她真想摘一个尝尝。
与此同时,符媛儿已经在于家大门外等了三个小时。
吴瑞安猜到她的心思,勾唇轻笑:“你怎么就不想一想,也许坚持改戏的人是我呢?”
因为严妍态度异常,不当众揭发反而照料有加,程臻蕊心里一定七上八下没个准星。
“小妍,”忽然,一个女声淡淡说道:“这件衣服可以给我试一下吗?”
严妍心头一叹,硬着头皮说几句吧。
“除了令兰留下的保险箱,可以将我的儿子换出来,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。”令月伤心掩面:“我不想这样对你,但我必须得到保险箱。”
于太太担忧:“不会是演戏骗你吧。”